“知道了。”他扫兴应道。
几乎同时,大门被人推开。
贺承南和齐晌,褚焱一起懒懒散散的,带着冷冽的风雪气息入场。
贺承南一下午在公司忙得疲惫不堪,推了一场视频会议,三个人五点从公司出发,原本只需要一刻钟的路程,又因为遇到堵车延误了许久。
幸好,最后还是赶上了宴会开席。
他一进来,室内原本热闹的气氛就悄悄冷下来不少。
今天来的有许多是他的前辈,是他父亲的朋友,但在生意场上,贺承南从来不讲什么情面,所以在场被他毫不留情吞并或打压过的人不少,贺枭群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的c城,是年轻气盛手段更狠的贺承南说了算。
所以就算是这些老前辈,见了他也会客气三分的打招呼:“噢,贺总来了啊。”
今儿是家宴,贺承南也收起了一身冷戾,进门后脱了外套丢给褚焱,随手端起一杯酒坐在沙发上:
“各位叔叔不用客气,今晚随意。”
他坐下的沙发正好背对着钢琴。
齐晌在贺承南对面坐下,褚焱代替老板去给老爷子送贺礼。
对自己的父亲贺承南下手也不含糊,知道他一辈子只拜关公,特地在某场艺术品拍卖会上花400万拍下了一副以关公为主题的楠木根雕藏品,孝敬老人家。
褚焱找了一圈没找着贺枭群的人,回来说:“老爷子不知道去哪了,说是跟个姑娘在偏厅说话,待会出来。”
贺承南一点都不意外,他知道那个干妹妹今晚会代替自己哄老头高兴。
他已经跟抱养的孩子差不多了。
掂了掂手里的酒,贺承南慵懒的跟齐晌说:“去帮我再拿一杯。”
“行。”齐晌起身去了自助餐饮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