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沉默不语。
宁晚知道她胆小,不像自己这样任意妄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顿了顿,换了种语气安抚她:“安鹿,勇敢一点,我希望有人能保护你,你能幸福,能开心。”
“我知道。”安鹿不停点头。她一直看着地板,目光空洞无神,许久后才轻声回:“等高考完了再说好吗。”
“当然,这是你的感情,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
宁晚边说边回头,把一直膈在后背的纸口袋抽开,刚要丢到旁边,忽的发现了什么,又拿到手里,问安鹿:
“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嗯。”安鹿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有些局促:“我…买不了什么贵的东西,只能亲手给你织了条围巾,用的是最好的材质,商场里的人说是羊绒。”
安鹿给宁晚织的围巾是橙色的,这个颜色在冰冷寒凉的冬天看着莫名温暖。
宁晚把围巾绕到脖子上带好,走到鞋柜旁的穿衣镜上照了照,然后回头真诚的说:
“谢谢你安鹿,我很喜欢。”
安鹿的唇角也微微弯了弯:“你喜欢就好。”
生日会热闹的玩了一天,一直到晚上八点后所有人才慢慢散场。刘妈刘叔过来帮着收拾了残局,烤了一身的油烟味,宁晚回家洗了个澡,出来后正在房间里吹头发,忽然想起手过敏的孟见,赶紧放下吹风,去自己的药箱里找出抗过敏的药,准备去隔壁帮孟见擦。
可开了门,她却看到刘妈站在楼梯处,毕恭毕敬说:
“晚小姐,少爷让你澡洗好了就上顶楼天台去找他。”
“……”
这人又要玩什么?
宁晚没多想,手里揣着药匆匆就上了天台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