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罗子文继续掏出了自己的标配塑料袋:
“在分手之前,我会为晚晚献出我最后的爱……!”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瓶子,认真的说:
“我爷爷是我们老家非常出名的中医,这瓶药水是我家祖传,治跌打损伤特别灵,用一次就有效,晚晚你信我。”
罗子文特别神圣的把小药瓶递给宁晚,宁晚唇角微弯的说了声谢谢,接过来。
护士过来把晚饭餐具收走,安鹿又洗了几个水果,几个同学聚到一起,难免说起了刚过去的考试。
罗子文有些惋惜:“我数学最后几个大题几乎没做,这次的太难了,见哥你呢?”
孟见也是直言不讳,“难吗?没觉得啊。”
罗子文:“……”
完了,没找到共鸣,他只好委屈的问安鹿:“你也觉得不难吗?”
安鹿:“还……好吧。”
安鹿给他塞了一颗葡萄堵住他的话,然后把头转向宁晚:“晚,你第二天受了伤考试没受到影响吧?”
“……”宁晚吃桔子的手稍滞了一刹,很快又若无其事的笑,“当然没有。”
孟见之前一直不敢问她这个问题,但现在听她亲口说没有,顿时安心了许多。
时间一绕,便到了八点探望结束的时间。
安鹿和罗子文离开了医院,病房里只剩孟见和宁晚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