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冬变色:“小容子,你没听见皇上的话吗?你想抗命不成?”
江晚晴轻轻咳嗽一声,吩咐道:“冬儿,你和宝儿在外面守着,这缠的太多了,我难受。”
宝儿还想再说,喜冬拉着她一起出去了。
殿内一阵寂静。
江晚晴又咳嗽了声,道:“对外,你就说是我自己拆的。”
容定没答话。
江晚晴记起来他在跟自己冷战,很多天不理人了,便叹了声,也不说话。
待拆完了,容定看了看伤口,轻轻吹一口气,问:“疼么?”
原本就是惊吓多于疼痛,江晚晴摇摇头,想起什么,问他:“那封信——”
容定唇边浮起一丝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姑娘不小心掉的,我看了一遍,又放了回去。”
江晚晴分不清尴尬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张了张唇:“你图什么呢?”
容定反问:“姑娘又图什么?”
江晚晴无言以对。
容定沉默片刻,低声道:“有那么一刻,见皇上带你出来,我当真以为……”
他微微蹙眉,唇角的笑泛着苦涩,手心抚上她苍白的脸:“倘若今生再不能相见,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多谢姑娘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