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样没有错,这一次的会议其实结果如何,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因为这已经上升到了国家的行为。”宋峥清告诉她,“甚至我可以告诉你,虽然史密斯说得好听, 但实际上他也无法左右这件事的发展,因为只要秦少延愿意让出一部分的利益,有的是人愿意承认奥斯特的政府,利益,只有利益才是永远的衡量标准。”
只要秦少延愿意让出一部分石油和钻石的资源,立即就有人会为此而打破头,争夺具体的分配问题,到时候他既得到了国际承认,又可以得到获益者的保护和支持,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从一开始,宋峥清就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他对这个会议最后的分配问题毫无兴趣,左右不过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而已。
“那要怎么办?”孙晴好不禁问,“岂不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了吗,他做过的事情呢,就一笔勾销了,这能吗?”
“不能。”宋峥清道,“我师出有名,就是因为秦少延本身犯下过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从前贩毒走私就足够判重刑的了,现在……死多少次都不为过,毕竟是叛国啊。”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带着轻不可闻的叹息。
“所以你还是能抓他咯?”
“能,他的出身无法改变,不管他如何逍遥,甚至改头换面,都一样无法逃脱这个罪名,所以关键是要能抓住他。”
孙晴好想想都觉得秦少延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那这一次为什么不抓他,机会不是很难得吗?”
“我刚才说过,我受到一些牵制。”宋峥清对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一笔带过,并不多言,“而且,秦少延既然敢出面,那就必然意味着他有足够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孙晴好深深郁闷了:“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