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算忍住了,依旧是满眼揶揄,明薇气得牙痒痒,松了口,狠狠道:“快把刚刚的事情忘了,忘了听到没有!”
顾朗坏就坏在这里,闷骚也闷骚在这里了,他抹了抹明薇刚才咬过的地方,还沾着她的唇彩和口水,他就笑:“古人啮臂为盟,你倒是更狠了。”
他的手指拂过她烧红发烫的面颊,微微板正,亲吻她柔软的双唇,因为是在公众场合,倒也没有吻得太深,可也已经足够让人心猿意马,路过的一个空姐低垂着头,如同天鹅般优美的雪颈上都红透了。
其中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过他的身边,像是要赶着去上厕所,但是靠近顾朗的时候却突然从袖口里滑出一个针筒,朝着他就往下扎去。
顾朗也不愧是顾朗,居然头都没回,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在他手腕处的脉门一弹,然后手掌滑到对方的手背上,手指已经夹住了那个针筒往外一拔,在指间一转便倒转了方向,往那个男人的手背上扎去,而那个男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一拳挥向他的面孔。
顾朗头一侧躲过,那个男人显然是精通格斗与搏击,一击不中,下一招马上就跟上了,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特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飞机上无法携带枪支,如果说要比赤手空拳单打独斗,顾朗要是输了他就没脸见他们死去的师父了。
而中国神秘莫测的武功也正是所有外国人最头痛的地方,他们不明白什么叫内力,只掌握了外家功夫,很轻松就能被干掉。
更嚣张的是,他干净利落地把对方掀翻在地之后,还在明薇唇上吻了下,她侧过头避开了他的亲吻,嫌弃道:“一边去。”
被女朋友嫌弃了的顾朗叹了口气:“好吧。”他重新坐回位置,招收让空姐倒了两杯烈酒过来,一杯递给了明薇,一杯倒进了地上的那个男人的嘴里,他的大腿上赫然扎着那支针筒。
“为什么给他酒喝?”明薇问。
“这是一种常见的毒素,能够引起动脉栓塞,喝点酒能支撑他到下飞机。”作为一名医生,顾朗却对这种暗杀的小手段了如指掌,国内一般不兴这套,但是国外的杀手倒是蛮喜欢把暗杀伪装成心脏病等疾病突发,国内的话,啧,车祸太多的原因就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