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认识字的?”这个时代连姑娘里都有因为家里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而不识字的,丫头认识字的太少了,吴怡忍不住问道。
“回姑娘的话,奴婢的爹是做私塾先生的秀才,奴婢跟着爹爹学过几个字。”
“你爹既然是秀才,你又为要卖身入吴府?”吴怡更讷闷了。
“奴婢家无恒产,奴婢的娘生了奴婢的小弟就去了,奴婢的爹一个月前摔下山坡摔断了腿,这才要卖了奴婢。”
所谓穷秀才,富举人,秀才也不是人人都有钱的,如果家里没有恒产,秀才自己又不肯作生意学手艺操贱业,那才应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话呢,怕是比一般农人过得还惨。
“你叫什么?”
“奴婢叫秀儿。”
“你除了识字还会什么?”
“奴婢会绣花儿。”秀儿说着拿出了一条粗布的帕子,虽然布料不好,可是绣工是不差的。
“这是你绣的?”吴怡把帕子拿到手里细看,不但针角细密,绣的花朵也灵活,帕子虽然已经很旧了,可是洗得极干净。
“是奴婢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