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府里人都知道夫人极疼墩子,偏不喜旁人说她疼墩子的话,还让他们往外面传她对墩子淡淡的,不是很喜欢……
“夫人,前门郑六的老婆来了。”帘外一个丫鬟通传。
“让她进来回话。”
“夫人,外面来了个和尚,说是听说咱们府里有人病了,带了药方子来瞧病。”有个婆子隔着帘子禀报道,“您说过……和尚道士不能得罪,若有人找……直管往里面通传,郑六不敢擅专,特意让奴婢进来禀报。”
“让那个和尚进来吧。”呵呵,敢打这种莫须有的旗号进来的,不是那个死秃驴也是他的同党,只是……那死秃驴不是回西北了吗?怎么没走?
没过多长时间,婆子带着一个和尚到了院子里,云凤隔着玻璃窗向外看,果然是滕鲲鹏,他没有在太子妃大婚之后离开京城。
滕鲲鹏进了院子并不急着进去,只是站在院子里瞧着玩耍的墩子,双手合什施了一礼,“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几岁了?”
“阿……米……陀……佛……这位大师……”墩子停止了嬉戏,有模有样地学着滕鲲鹏施礼,大着舌头回话,“系岁。”
“几岁?”
墩子伸出四根手指,“系!”
“几岁?”
“系!岁!”墩子拼命伸手指。
“哦,四岁。”腾鲲鹏笑着点了点头。
墩子见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了起来,从奶娘手里拿来一块糕,“吃!”
云凤隔着窗笑了,墩子的姑姑一家是信佛的,墩子八成把滕鲲鹏当成是讨斋饭的了。
“贫僧不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