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

“你、你你你你你你——”颜蔚被刺激地说不出话来。

纪辞修眼中闪过一丝幽深。

屈炀还在洋洋得意地到处挑衅。

文鳐有些受不了，突然出声：“我记得我拒绝过这个称呼。”

屈炀震惊，“你记得？”

果然。

其实并不记得的文鳐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的直觉一如既往。

“还有一个事情。”文鳐走到屈炀身边，屈炀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文鳐指向乖乖呆在角落里的那只小丧尸，“你派来的小间谍。”

屈炀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他打着哈哈：“什么小间谍，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不是，间谍，我，说了。”被针对的当事人突然说。

他的意思是他不是间谍，因为自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恶人留给屈炀一个人当。

没想到这只丧尸看上去浓眉大眼的，居然还有这种坏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