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就这段时间天天被她搞得晕头转向,他连饭都吃得少了,应该更掉秤了才对。
下一秒,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郑韵之刚刚怼完他就把脑袋转回去看电视上播放的新闻去了,这时被他抓得一愣,眼睁睁地就看着他把着自己的手,轻轻撩起了他居家服的衣服下摆。
某人毫不掩饰地对着她敞开了小腹上肌理分明又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
她盯着那白花花的一块儿看了几秒,咽了口口水,再抬头看向他面露不善的表情,露出了一个既虚伪又做作的笑容:“哎,您这是干嘛呢?穆少董那么精贵的玉体,就这么给我看我得多不好意思呀……”
他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别给我装,你昨天不仅摸了,还咬了……你会不好意思?谁会不好意思,你都不会不好意思。”
她感觉此地不宜久留,下一秒就想起身开溜,却被他按着手臂抓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来。”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想请你来指教一下,我究竟哪儿发福了?”
她知道这人就是想借机耍流氓,完全不为所动,却没料到下一秒,他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就往下边自己的腹肌上按过去。
妈的。一种定语。
郑韵之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她对男人的身材有很高的要求,身前这位不要脸的是她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男人,而他的身材,一直以来确实都非常对她的胃口——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尤其是腹部这块儿,总会勾得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上去摸两把。
但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她垂涎他的身材,不然这人指不定得多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