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白鹰和不列颠的间谍机构，正好是世界顶尖的。

当然，也不能排除毛熊国克博格的可能性。

当时在南巴裂隙洞窟发生战斗的时候，毛熊国有可能察觉了那场战斗，也存在启用间谍调查的可能性，只不过可能性相对低一些。

下午训练了两个课时。

方源就离开训练室，去找罗德上将。

“伊芙跟你说那件事了吗？”

“说了，这件事不用管，裴勇想要调查军事科研班，得拿到战区总部的调查令才行，后勤监督委员会的调查令级别不够。况且，制造机甲这事上，又没什么可查的。”罗德上将对此并不在意。

“我关心的不是机甲的事情，而是裴勇似乎在查南巴裂隙洞窟的事情，这可是和星源矿脉有关。”方源把话题拉回关键问题上。

“你想说什么？”罗德上将皱了皱眉。

“裴勇不仅向伊芙问了南巴裂隙洞窟，还接触老方，我怀疑他想要查星源矿脉的事情。根据这一点，我想到了更关键的信息，二十年前的那个内鬼，有可能是某个国家的间谍。”方源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是没有证据。”罗德上将摊手。

方源拧眉思索半晌后，忽然问道：“如果是你，裴勇、郑玮柏二选一，你选谁？”

罗德上将和这两个人共事多年，互相都很了解，应该能有想法才对。

只不过，罗德上将摇了摇头，道：“说不准，裴勇看似直来直往，但其实本身很精明。郑玮柏左右逢源，在军中人脉很好。两个人表面看都没有问题，但又都有可能是伪装。”

……

和罗德上将的谈话，并没有多大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