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说:这哪儿交流感情,这赤果果的调戏。
“你放开我!”温辞越挣扎推拒着,脸涨得通红。
闻镜不客气打了下他的屁股,凑在他耳边用所有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宝贝儿,着什么急啊?咱们时间还长得很。”
“你!”温辞越脸颊爆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羞耻得。
“滚!”闻镜薄唇轻启,冷淡扫了眼总裁办的人。
那袁羌见状立马狗腿三两句带着一票人离开,程霏霏像闻镜模样气得够呛,瞪了闻镜一眼后转身离开,“砰”的一下把门给关了。
“放开我!”温辞越奋力推了推闻镜的肩膀,以为她要对他不轨身上释放着浓烈的信息素抵抗。
闻镜把人推着扔到了沙发上,撤掉领带三下五除二把温辞越的手给绑住了,脱掉外套不顾温辞越大吼大叫喊“走开”将她嘴巴给塞住了,接着将人摁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找到音频,把声音扩到最大播放。
那录音里播着“嗯嗯啊啊”暧昧的声音,还伴随着小皮鞭的声音,显得室内像在进行不和谐运动似的。
她收敛掉流氓的表情,转头望向温辞越时一派正经又冷静:“我们谈谈。”
温辞越瞪着眼望向手机,又望着褪掉纨绔模样的闻镜,像意识到什么怔怔停了下来,顿了下颔首。
好像事情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这时,外出跟别的乐团交流的棠稚一听到闻松生病的消息匆匆赶来。
他因焦灼直接抵达闻氏集团,一进电梯就听几个西装革履的alha小声议论着,言词之间多有揶揄,像在说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
“这代总裁的位子就该程秘书长接替才是,现在闻镜接管,我看咱们闻氏集团迟早得玩完!”
“可不是,你也不瞧瞧,把一个部长见面会搞得跟公司选秀似的。上来就任人唯亲,就因为温辞越长得好看,也不管人家是个alha,硬是给强留在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