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镜:“打破伤风疫苗。”
裴宿:“???”
闻镜没回房间,在裴宿衣柜里挑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拿了证件带着人悄悄溜出了闻家,还是搭公交车抵达的医院。
谁料抵达医院后,医生检查完裴宿腺体后,意味深长瞅了眼闻镜道:“小姐,下次标记时下嘴轻点,咬一次就能注入信息素了,你咬好几下,你男朋友是要受罪的。”
裴宿一听“男朋友”几个字,愣了下。
“我不是alha。医生,beta咬oga腺体,是要打狂犬疫苗的。”闻镜信誓旦旦解释。
“是alha就是alha,装什么beta?”医生给裴宿简单处理了下,垂眼涂药水时有点疑惑问:“不过,你给他临时标记,怎么不注入信息素?”
闻镜无语,抱着胸凉飕飕道:“我没有信息素。”
她又补充道:“我是伪性易感期,就是忍不住想咬,我也没办法啊。”
医生蹙了蹙眉,处理完裴宿后,专程给闻镜检查了下口腔和后颈,脸色越来越凝重,又让闻镜拿着单子去进行了好几项仪器检测,搞完这一切医生又让她过两日去拿化验结果。
折腾了好一番,回家睡觉都凌晨三点了。
次日,闻镜是被“嘟嘟嘟”电话声吵醒的,摸索着接了电话就听那边传来温辞越略带凉薄又冷静的声音道:“今天九点将要召开董事会,议题是罢免你总裁职务的问题。小闻总,你得证明自己是alha。”
闻镜睡意退散,倏然想起昨晚程霏霏那句“如果你是alha”就好了,原来挖着坑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挣扎着起身,蹙眉道:“你别着急,我有办法。”
温辞越沉默了几秒,“如果你不能证明,还有一种办法。”
“嗯?”闻镜揉了揉眼睛,满脸疑惑。
那群董事会的豺狼,会让她曲线救国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