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可恶,这声音,为什么那么耳熟!
土拨鼠叫一声还不够,竟然连着叫了好几声,张寒终于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过这种声音了。
张寒:“青丝,这个吱哇乱叫的人,叫什么名字?”
青丝:“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张寒:“”
土拨鼠这么叫不是没有原因的,事实上,他的吼叫是一大杀器,能够把人叫到脑袋发懵,这样,就能让人变迷糊,进而忘掉一些不该记住的事情了。
土拨鼠一连叫了将近十分钟,哇嫔才命令他停下。
土拨鼠大喘着气,脸涨得通红,咚地一声,他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哇嫔一跺脚,跺得地板咚咚响,“来人呐,快把土拨鼠抬出去,给他找太医。”
“是”
哇嫔摘下了耳塞,得意地望向张寒:“不知香妃娘娘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张寒脑子混混沌沌地,下意识就答道:“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求取真经,路过此地”
“呸!我t在说什么呀!”张寒简直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哇颦更得意了,就算被你香妃听了去又如何,现在你不照样是两眼一摸黑?
张寒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这是要干什么的表情。
张寒:“青丝,咱们在哪儿?”
青丝:“大概是在蛤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