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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扬起了一路的烟尘;吹唢呐的,敲锣的,敲大鼓的,声势震天;更绝的是,哇嫔还安排了自己的下人——土拨鼠在前面嚎丧。

那一整天,皇宫中土拨鼠吱哇乱叫的声音都没停过。

张寒在心里愤愤地骂上哇嫔两句,皇后的死了,你就这么看不得他老人家入土为安么?

有多大冤多大仇,能把堂堂皇后的葬礼给办成这样?

就你这么个送丧发,皇后就算在九泉之下怕是都要诈尸爬上来吧。

不过,张寒可没有办法出去跟他理论,因为他的小宝宝被土拨鼠吓得一直哭闹不止,搞得张寒简直想揪下土拨鼠的舌头来!

哇嫔请了一群术士来给皇后叨叨一些听不懂的祭语,又安排了一群老宫女负责哭号,昼夜不停,相当聒噪。

哇嫔请了一群术士来给皇后叨叨一些听不懂的祭语,又安排了一群老宫女负责哭号,昼夜不停,相当聒噪。

靠!张寒在心里愤愤地骂道。

等我宋扬回来,我一定要让他恁死你!

皇后的忌日后,又过了几天,张寒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来自前线的信。

正所谓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在古代,尤其是战争年代,能收到一封远方亲人的信,是相当困难的。

张寒珍而重之地拆开了那封信。

刚刚还带着些兴奋与期待的心情瞬间变成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