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颢这几天精神都不怎么样,眼下挂着青痕,神色不止倦怠还有些焦虑。
宴会那天他是慌了一阵,给时简发了不少信息,没想到时简竟然没有搭理他。对时简再过分的事他不是没做过,跟时芸举止亲密,他怎么看都不算过分。
因为觉得自己做的没什么问题,他就不明白时简为什么要生那么大的气。
联系不上时简,霍颢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马上是他的生日了。
虽然时简没有直接说过,但订婚是两个家族的事,时家早就跟霍家透露,想让两人在他生日宴上订婚。
想到这些霍颢就自圆其说,觉得时简是装生气,这也是在给他生日惊喜的一部分。
只是他想的完美,昨天他的生日宴会时简根本没出现。
不止时简,时家任何人都没出现。
霍家请的那些媒体都拍了个寂寞,竟然还有人拟了报道题目,说霍家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想攀附时家。
这些新闻报道因为涉及时家,都被时家压了下来。
但对于订婚这件事,时家的态度暧昧不明,不说订还是不订,这让霍颢不得不焦虑。
“简简,你不是说要给我生日惊喜吗?”
霍颢眼里满是红血丝,放软的姿态,让他一般英俊的脸上有点讨人喜欢的可怜。
时简已经在车上坐下,闻言没急着关车门,上下打量了一遍霍颢:“你这不挺惊喜的?”
一副神不附体,心被吊在高空的样子,这还不惊喜,那什么是惊喜。
意识到时简在讥讽自己,霍颢瞪大了眼:“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