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烧着壁炉,罗萨开了一扇玻璃窗,在沙发上放了一张毯子:“如果冷的话就盖上。”

姜鱼嗯了声,盖着柔软的毛毯缩在沙发的一角,摇了摇酒杯,透着玻璃杯看着另一角的罗萨。

她本来以为罗萨叫她来阳台是有话要说,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只是随口让她来坐坐,并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

抿了口杯中的酒,姜鱼眼眸亮了下:“好甜。”

“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喝这一种。”听到姜鱼的感叹,罗萨跟她碰了个杯。

姜鱼没进军队之前偶尔会小酌两杯,后面进了军队参加聚会发现军队的人喝得酒一种比一种烈,她就干脆装起了不会喝。

小口的抿着杯里的酒,虽然知道红酒的度数不高,姜鱼也没打算多喝。

她和罗萨的关系可不容许她喝醉。

“你在看月亮吗?”

抿着酒姜鱼一下子看壁炉,一下子看罗萨,渐渐她看壁炉的时间越来越短,看罗萨的时间越来越长。

圆月的光辉散落一室,罗萨靠在沙发上略仰着头,像是在沉思又像是透着玻璃窗在赏月。

“唔……”

罗萨转过头,被月光眷顾的眼眸镀上了一层温润的光,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这层光下像是要化了似的,透着柔软温顺。

“我在想你。”

姜鱼:“……”

她就不该主动挑起话题。

什么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这就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