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该没问题。”

一整夜。

不吃,不喝,不睡觉。

直到所有提议法案探讨出结果,会议开始之后就彻底封闭的议会大门才会重新起开。

精神和□□,非常疲惫。

在躺椅上躺平放松的修长身体,高速运转的大脑让太阳穴突突地疼。身体包括精神有种彻底被透支的疲惫与虚空。眼底泛着不健康的青黑色,总是鲜红像是染了的血唇瓣也变得有些苍白。

“指挥官。”闭眼还不到十秒的时间,快步走进来的兰登。

闭上的眼睛重新睁开,视线扫向推着医药车走进来男人殷染坐起身。褪下军服露出底下微皱的白衬衫,解开袖口扣子露出坚实的手臂。

熟练扎入血管的针剂,淡蓝色的液体注入身体。药效扩散迅速强行透支的身体稍稍回复些气力。

那种疲惫无力的沉重感终于逐渐远离身体,深深吸吐了口气殷染重新挺直背脊。

“这是刚刚做好的义眼。”从医务车里面抱出来沉甸甸的金属箱放在矮柜上打开,随着智能开启的响声跑出白白烟雾。

从隔离容器里取出小盒子。

殷染摘下眼罩。

昂着头,金色额发挡住不正常的眼眶,兰登撩开头发手法熟练检查处理。挡住视线的手掌遮住半张脸,只能看到殷染白皙坚实的下颚。

“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