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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陶曼观望了许久。都没有被人发现,她这才开始偷偷拆衣服,那边面具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他从窗户进来的。从那天晚上面具男跟手下冲突把她抢走之后。两人这些日子都是睡一个房间。在外人看来是首领享受战力品。实际上陶曼清楚,这个男人这么多天没有动过她一指头。

她不是战利品,只是个犯人而已。

要死了。

怎么在这种时刻回来。陶曼含着手指,清亮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忽然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忽然爆红,肉眼可见的从脖子根,红到耳朵尖尖。她飞速的把裙子藏到后面,低下头默不作声。丹尼看着她低着头发旋打着圈的样子,有点不明白她脸红什么。

他像个猎豹一样无声逼近到女人面前。陶曼的膝盖下意识往后缩。那种侵略的气息又在身边弥漫开,她本能的有点抗拒。“你不说,我就给你收走。”

“我。”

“我,没有贴身的”衣服。

女人的声音跟小的跟蚊子嗡嗡一样。她脸红的厉害,低着头从头顶上往下看。只能看到她光洁的额头,柔顺的长发纠结在一起。还有就是她带着绒毛鲜红的耳朵尖尖。这一句话,就像是唤醒了丹尼记忆一样。

地窖里,女人身上的幽香。身段又软又娇,虽然当时他没有旖旎的心思。但是丹尼依旧记得那个手感,鲜活的美好。没有刻意记住,显然也没有忘掉。特别是当她嘴里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当时压着她在墙上感觉。

确实是没有内衣。

陶曼身上穿着丹尼的衣服。一开始,是为了卡洛斯。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但是现在在这种朝夕相处的氛围下,丹尼明显感觉到她言语中说出来的羞耻感,和旖旎感。就好像朝夕相处的两个人,亲近的,温情的。

陶曼不知道这个拙劣的借口能不能糊弄过去。她尽力绷着脸上的表情不要垮掉,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捏着刀柄,心里其实慌得一匹。

“那你做吧。”好半天面具男的视线才从她头顶挪开。时间久的陶曼觉得自己这层皮都得被撕下来。她先是一差异,再然后就是陷入怀疑。他是看出来了?还是没有看出来?面具男像个鬼影子一样。

在房间的时候几乎不说话。而且陶曼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他,他脸上都是那张黑色的木头面具。从来没有松懈过,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

这算是?糊弄过去了?

对方含糊不清的言语,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意思。陶曼只知道理由说出去了,对方没反应。她就算是演戏演全套,她都把这场戏唱下去。她开始白天正大光明的拆衣服,面具男甚至还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针线盒丢给她。

陶曼哪里会做内衣。她穿针引线,笨拙的裁剪加缝制。表面看起来进展很慢,其实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要根本就不是什么内衣,而是趁着机会裁成宽布条条的长布带。内衣越做越慢,面具男越来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