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本就是他心目中最大的竞争者，而叶卿棠更是触犯他的垃圾，这两人如今这般，倒是让他更为不爽。

玄灵宗考核结束，入选者喜出望外。

而宗门之内，讨论出最终结果的几位长老们，也相继离开，各规各位。

唯有秦长老，在水月镜前略微逗留了片刻，看着水月镜中的叶卿棠，眼神复杂，更是隐隐透着一股惋惜。

“秦长老，凌月阵已经准备完毕，请您回去看看。”一位阵宗的弟子前来，请秦长老移步。

秦长老轻叹一声。

“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

叶卿棠的种种表现，都让他惊艳无比，若叶卿棠不是赤灵，冲着她这等天资，秦长老必定会破例，将她直接收为阵宗的内门弟子……

只是……

终究，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