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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雪时被他一把捉住了手,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来自密友身上的,独属于青年男子的热度,如猛兽垂涎一般,竟然有一瞬间令他无法忍受,甚至还有点隐隐的反胃。

“皮外伤罢了,不妨事。”解雪时道,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半坐起来。只是两股刚挨着榻面,他的面色便是微微一变。

袁鞘青那厮,刚刚竟然按着他,强行把扳指推进了肉洞里。

那枚扳指湿淋淋的,越滑越深,细腻的粉红色腔膛紧紧裹着它,上头尖锐的鹰首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啄着那块神经密布的嫩肉,带来近乎锋利的酸楚感,还混合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快意。

男子的谷道本就不宜交媾,更何况袁鞘青行事粗暴,器物又甚伟,里头黏膜红肿得一塌糊涂,像蚌肉那样粘连在一起,几乎令他瞳孔紧缩,当场小死了一回。

谢浚本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哪里会错过这微妙的痛楚?

他只道解雪时身陷囹圄之中,不免触及年少时蒙冤入狱的往事,心中又恨又怜,恨他以身涉险,毫不顾惜性命,又怜他忠而被谤,不知平白受了多少苦楚。

解雪时道:“过两天,把我手上那份密诏放出来。”

“你若是想杀他们,寻个由头便是了,何必亲自受这般苦楚?”

“既然他们心有疑窦,那便让他们看个明白。”解雪时道,“不宣而诛,难堵悠悠众口,只能扰乱朝局。”

“哪怕有先帝密令在手,亲自动手毒杀皇长子的,依旧是你解雪时!你又如何脱得了干系?”

解雪时一直以来,漠无表情,只在听到毒杀二字时,瞳孔一缩,目光飞快地定在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