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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痉挛的手指握住了浴桶边。袁鞘青的胸膛已经结结实实地压了下来,一面以膝盖悍然顶开他的大腿,用一杆滚烫的肉枪在他两股间磨蹭起来。

方才吃进肠道里的药汤,早已如热烘烘的油脂般,一缕缕挤了出来。他胸口抵着木板,乳首湿淋淋地透出来一片,被生生磨成了樱桃红色。

袁鞘青贴耳道:“雪时,上两次你可没这股浪荡劲,实在是有一股春情荡漾的滋味。”

解雪时的黑发都浸湿了,蜿蜒贴在后背上,露出一片白璧似的颈子,他只是用嘴唇一贴上去,解雪时便短促地“啊”了一声,握着桶边的手指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两人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只是解雪时羞耻难当,又不敢去看木门外谢浚的方向,谁知这当口他手腕一热,竟然被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卷住了。

他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截象鼻,亲亲热热地厮磨片刻,就如讨了巧的稚儿一般,要探进木桶里搅水了。

袁鞘青嗤笑一声,屈指在象鼻上一弹,道:“教你惯着这畜生!”

第64章

他借着这小象撒娇卖痴的本事,不知占足了多少便宜,如今却还要倒打一耙。

解雪时素来听不惯他这满口的胡言乱语,偏偏又争不过他,一时间竟如秀才遇上兵,口舌既已落了下风,手足又不灵便,不得不咬牙强忍着,只当股间那两根莽撞的指头,是毫无知觉的死肉罢了。

但这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