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袭击,更像是受到发热期折磨到无助时的主动投怀。
对方的肌肤娇贵到不可思议,在触碰徽章时,竟被金属钝边划破,一滴血落在凯撒金色的徽章上。
凯撒闻到她血液的甜美味道。
脆弱的茉莉花,仿佛一用力就能完整折断。
凯撒将黑色的枪|管抵在对方额头上,冷声斥责:“松开。”
枪管在她肌肤上压出红痕,她却仍用柔弱、颤抖的声线求助,对凯撒说:“阁下,先生,求求您,帮帮我。”
女孩用受伤的手指触碰着凯撒的徽章,抬起脸。
月光下,凯撒看到对方的相貌。
她拥有着一张比凯撒想象中更加柔弱的脸庞,苍白,羸弱,棕色卷发,棕色的眼睛。
与茉莉花比起来,她更像是一片正在飞速下坠的雪。
枪已经打开保险栓,子弹上膛。
她仰脸,棕色卷发落下,耳垂侧旁有着清晰的种族烙印。
这烙印印证了她的身份——一个地位低下、不被允许从事联邦公职的阿斯蒂族人。
凯撒的手指压在板机上面。
他居高临下,不悦地盯住对方棕色的眼睛。
只要一下,这个弄脏他的阿斯蒂族人就会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