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拉握住自己的手腕,镣铐很冷,是那种伤口磕碰到石头上的痛。
她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眉头微微地、自然皱起来,回忆:“我翻窗后遇到巡逻队,就在后面藏了一会儿——”
说到这里,萝拉啊一声,还主动将自己的裙子掀起来:“你看——”
在她抓住裙摆的瞬间,凯撒猛然转身。
他没有看雪白上的痕迹,不悦地提高声音:“你知道自己是女性吗?”
身后有轻微的、布料摩擦声,还有萝拉懵懂的一声唔。
“……有什么问题吗?”
伴随着轻微的花枝触碰花瓶的声音,她这样问。
哪怕什么都看不到,凯撒也能想象到身后情形。
这个美丽废物,笨蛋蠢货,漂亮傻子。
她在掀裙子时,大概不小心又碰到花瓶。
凯撒说:“我看你脑子不清醒。”
糟糕透了。
凯撒第一次从审讯中体会到不愉快。
一个处于发热期的oga,一个女性,在这种情况下,对易感期的alha男性掀起裙子?
难道她认为自己吃的苦头还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