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失败者,每年都会有alha失控、攻击oga的新闻发生,在几年之前,还曾经爆发过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要求alha在公众场合下戴上口器,防止他们袭击oga。
不过这场运动遭到国际人权组织的严厉批评,这才作罢。
凯撒,就是那些不幸人中的一员。
他的身体排斥着大部分抑制剂,即使找到新药,也在长时间使用下失效。
傍晚时分,凯撒尝试注射,发现药剂已经完全不起作用。
他现在处于易感期最痛苦、折磨的时候。
易感期令凯撒的感官更敏锐,视觉,嗅觉,触觉,听觉。
就像现在,他单膝跪在萝拉面前,精准地捕捉到她指尖的淡淡茉莉花气息,还有一点点的海盐的味道。
月色皎白,凯撒冷静地注视着萝拉的脸。
好像和第一次见她时并没有区别,她用同样的声音祈求,希望凯撒能够帮助她。
“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凯撒先生,可是我不能再接受其他人的信息素,”萝拉如此对凯撒说,“抑制剂对我来说没有用处,我没有办法……”
她的理智并不清晰,语无伦次地道歉,颠三倒四地试图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也或许,她在努力地编凑虚伪的谎言。
这样说着,萝拉将自己的袖子卷起来,给凯撒看自己胳膊上的针孔。
阿斯蒂族人虽然是天生的艺术家,但他们的确在医学上并没有成就,毕竟这是一个被禁止学医的民族。
萝拉纤细胳膊上的针孔也证实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