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亲吻她的鼻子时,萝拉开始思考大选有可能上位的下位首相人选。
水声哗哗啦啦,凯撒将浴缸中的脏水放掉,重新放了温热的水,不满,只有一半。
萝拉知道,自己要挨炒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凯撒要她跪在浴缸里,贴在她脖颈上,确认她是否还有属于自己的味道。
alha留下的信息素已经很淡,几乎闻不到,只有浓郁的茉莉花气息。
凯撒低声在她耳侧说:“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出色。”
萝拉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可能只会很色。”
这样的回答引得凯撒笑了一声,萝拉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凯撒捂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发出打扰兴致的声音。
萝拉翘着趴在浴缸上,她闭上眼睛,刚才那些缜密的判断被迫中止,只有如烙铁的凯撒,她手指用力地捏着浴缸边缘,光洁的瓷质倒影上,看清楚被捏到脆弱变形的茉莉。
萝拉想要保持清醒,但有些困难。凯撒的怀抱和充满着温水的浴缸之间构建成一个小小的、坚不可摧的牢笼,任何想要探出去的手都会被凯撒捏住重新压回来。
今天不是萝拉的发热期,也不是凯撒的易感期。
此时与信息素无关。
只有可怜的、不是阿斯蒂族人也不被帝国公民接受的试验品,和试图将她收入羽翼下的男人。
也是想要冲破黑暗的夜莺和困住她的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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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拉的身份曝光后,最震惊的是凯撒的母亲——萨列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