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咬穿对方。
萝拉嘟囔着说:“……虽然我现在没有钱给你买礼物,但这些玫瑰花可是我亲自偷过来的……”
她的声音还带着刚才那些哭腔,不过多了些雀跃的味道。
心情似乎总是这么容易好起来,凯撒都不知道她每天在为什么蠢事情高兴、保持这样的满满活力。
凯撒松开牙齿,为她止血。
他说:“偷东西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你真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顿了顿,凯撒又说:“这是蔷薇,不是玫瑰。”
“反正都一样……没办法呀,”萝拉叹口气,“一无所有,又不让工作,逼得人只能去偷去抢了。”
她语调平稳,这种不太像从她口中会说出的话,难得没有撒娇,也没有委屈。
凯撒看她:“你说的是花还是人?”
“当然是玫瑰花呀我亲爱的凯撒上将,”萝拉又笑起来,主动用她湿漉漉的手指勾住凯撒的脖颈,要他低头,踮起脚,在他脸上啵唧亲了一口,“虽然还有四小时,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上将先生。”
凯撒没有询问萝拉为什么在这里,对方晚上没有吃什么东西,但小小地打了两个嗝。
面色如常地回到宴会厅后,凯撒看着萝拉喝了两大杯水。
凯撒罕见地喝了一杯酒。
他垂下眼,盯着酒杯中澄澈、折射出光芒的液体。
纸浆纤维的确很难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