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平静地说:“梦是相反的。”
“是吗?”萝拉若有所思,“那我梦到生了三个小崽子,如果梦是相反的,难道您要为我生三个?”
凯撒没说话。
他按住萝拉,抽了一顿。
萝拉趴在凯撒腿上蹭来蹭去,顺利成章地把对方蹭起兴致。荒唐过后,萝拉趴在凯撒耳朵旁边,眼巴巴地守着时间到了,给他小声唱生日快乐歌。
刚唱了没两句,凯撒叫停。
“别唱了,”他若有所思,“将生日快乐唱成忌日快乐,你能成功保持如此高水准的走调,也不容易。”
萝拉:“……不想听就算了,以前有人花钱让我唱,我还不愿意呢。”
“认知错了,”凯撒纠正,“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命的问题。萝拉,我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生日歌太难听而痛苦死亡的人。”
萝拉对着他胸口,邦邦锤了两拳。
一直到睡觉,凯撒都没有提碎纸屑的问题。
萝拉也没说。
身体上的不适并没有影响到她的良好睡眠,凯撒在和她的相拥而眠中成功收获到无数句关于小乳猪的梦话,以及胸口湿答答口水印记和对方睡眠中无意识的一巴掌。
他们需要尽早确定二号计划的内容,但接下来的两天中,始终没有达成一致。
兰帕德私下中和凯撒一起喝过下午茶,他隐晦暗示,可以不在意萝拉,但阿斯蒂族人的限制令需要下。
凯撒没有正面回应兰帕德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