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锋利的祭祀之刀,就这么深深扎进了她的心脏,连血都没有多流一滴。
她恐惧地圆睁双眼,喉咙咯咯作响,发出了濒死之人的无意义音节,直至身体软向一旁,彻底没了气息。
孟鲸一松手,将留有余温的尸体,推向了灌木丛生的断崖。
没用途又不听话的蠢货,留着也是累赘。
她转身,擦干净刀上血迹,平静看向跪在一旁的翟子渊。
“你还行吗?”
翟子渊捂着后脑勺,哼哼唧唧低声回答:“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晕。”
“是你自己走神了被人偷袭,能怪得了谁?”
他更委屈了:“我也没怪谁啊……”
孟鲸蹲下身去,顺手替他揉了揉脑袋:“歇会儿吧,歇会儿再走。”
“你把那个神经病公主杀了?”
“嗯,杀了。”
“那我们不用靠她带路了?”
“都到这时候了,带不带路也不重要了,我靠自己也能找到鬼城入口。”
她既然敢这么说,就代表着有了一定把握,而她所谓的把握,就是翟子渊安全感的来源。
所以他心中大石落地,觉得稍微踏实了。
“那好,我们就在这歇一会儿再走,你要不要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