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乔轻笑一声,擦了擦襟前的咖啡渍,“顾西,对于我来说,你是挺恐怖的。”
侍从上来服务,我点了摩卡,不一会儿,香气袭人,咖啡上桌。
薛乔合上了趣案,微微打量我,道:“顾西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我抚颊叹道:“天生丽质难自弃呀!”跟猫儿混久了,都说朋友会越来越像的,因为彼此会相互影响。
“小乔老师也不错呀,在美帝国主义呆了一年,反而年轻起来了!”
薛乔俊脸微抽,左手端着咖啡,瞟我一眼。“我原来很老吗?”
“怎么会?男人三十一只花。小乔老师是一支梨花压海棠,一支红艳露凝香的,一支红杏出墙来。。。。”
薛乔止住我的“夸奖”,“可以了,我知道我很优秀,可是,你好像不清楚,马屁拍错了,我才二十七周岁,虚岁也才二十八,哪有三十?”
这年头,男人、女人都忌韪年龄大。
我干干笑了两声,道:“小乔老师真是花样年华,事业有成呀!像您这样拉风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就好像漆黑中的莹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薛乔受不了,咳了几声,揉了揉额头,叹道:“看你还能和从前一样玩笑,我不知道该放心还是头痛。”
我喝了一口咖啡,“小乔老师还不放心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