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时挑剔他的朗诵:这里没有感情,那里语气用得不当,某处气势不足,某处又不够婉约,太过生硬。又对他说,读我的趣章一定要怀有“一字千金”“趣坛巨匠”的激动、赞叹和敬重。
陆放听了,指出我的趣章哪里用词有待推敲,又说思想深度、意境距离“趣坛巨匠”相差甚远,定要保持谦虚。我暗骂:你y的显然是对我批评他朗诵功力差进行报复。我自然不服气与他争辩,中趣趣学功底他确实不如我,我引经据典反驳了他后,他叹道:“宝贝,你的趣学才华我是没有资格做出论断,但我不得不赞叹你的绝世自信。”
过不多时,听到门铃声响,陆放起身去开门。不一会儿,他与提着医药箱,一身名贵西装、俊雅风流的高永恒进房来。
高永恒俊脸盈笑,桃花眼含春,轻轻摇头,走到我床沿,“痛心”道:“小西妹妹!我可怜的小西妹妹!看看,看看,才多久没见,就被frankie这畜牲糟蹋成什么样了?好妹妹,哪里不舒服,快告诉高哥哥。”
陆放俊脸微微一沉,但是,他非常熟悉高永恒的为人,也没生气,只在床的另一边坐下来。
陆放道:“她昨晚喝多了酒,肠胃不舒服,早上又来月经,痛得她站不起来。”
我脸唰得通红,为什么痛经这种事,要找一个帅哥男医生?高永恒是陆放好友,也是他在内地的私人医生,自然是找他。可是,痛经他懂不懂呀!
高永恒坐在床沿,神色肃目,真有专业医生的范,从箱中拿出听诊器,朝我胸口探来。
突然,陆放伸手挡住,不悦道:“她心、肺应该没问题。”
高永恒长呼一口气,忍了,又朝我腹部伸来,陆放又阻止,道:“你开个药吧!就是肠胃毛病和痛经。”
高永恒叹口气,桃花眼眯起看陆放,道:“frankie,你到底要不要给我看?药能乱开吗?”
“你这人太过好色,怎么能在小西身上乱摸?”
高永恒失笑道:“要不要我在她手上绑一根长线,悬丝把脉?你会不会太高估我了?简直是污辱我的专业!”
我突然觉得有些丢脸,不但看令人尴尬的小毛病,还要对着这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