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接话,只骂道:“色狼!!”

陆放笑得极是开怀,我自然知道我是满意了,事实上他却还远远不够,这会儿,他只是唯恐如上次一般伤了我,咬牙控制自己的才与我说笑。他与我耳鬓斯磨,说了好些绮丽缠绵的情话,他知道我爱听。

……

不知过了多久,我正累得迷迷糊糊就要睡去时,陆放终于摇了摇我道:“时候不早了。”

当我们收拾穿好衣服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天色灰暗,我双腿有些发软。下来时更是吓了一跳,客厅中开了灯,老爸老妈沉着脸,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没开电视,见了我们也默不作声。

陆放却面不改色,他走过去,像走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一样,仍旧风采嫣然,只是突然朝虎着脸的两老屈膝跪倒在地,道:“爸,妈,请你们原谅,我会负责的。我很爱小西,我会永远对她好的!”

我猛然一惊,睁大眼睛,现在也明白过来了,我们的奸/情被发现了!这就等于我们奸/夫/淫/妇捉/奸在床了!

沉默了仍持续大约五分钟,陆放一直就这么跪着,而我更是被点了穴道呆站着,大冷天冒冷汗。老爸终于发话:“起来!先吃饭!”

当我战战兢兢和陆放上了餐桌,却见老妈已经做了好几个菜了,其中有我最喜欢的红烧鱼、香辣排骨等家常菜,还有我们带回来的海鲜。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家的?是顾飞开了小舅的车回来的?我们怎么都没听到声响?(你们那时能听到才怪!只是陆放起床前就猜到了。)

老爸面无表情取来一瓶酒,给陆放倒了满满一碗,道:“喝!”

陆放受宠若惊,不敢多说,喝了一口,俊脸发绿,小心翼翼道:“爸,这什么酒?味道,挺,呃,怪的。”

老爸将大瓶子摆在他面前,里头有条奇形怪状的东西。老爸抽了口陆放给他买来的巴西雪茄烟,烟雾缭绕中,他略黑的脸淡然悠远,竟有丝神秘出尘、飘渺如仙的味道。他一时之间没有理会陆放的问话。

我和陆放对看一眼,当我们都以为老爸还是非常生气的时候,老爸突然淡淡回答道:“八珍鹿鞭神酒,我刚才特意让小飞开车去向敏柔的爷爷讨来的。这瓶东西可是敏柔爷爷的珍宝,原是谁也舍不得给的,只是你小姑父听说是给你喝,这才帮着劝他割爱。如今年轻小伙的身体不如我们那时,容易亏。我女儿跟着你,总不能受委屈。”

鹿鞭?天哪!那不是壮阳酒?壮阳?不用了?受委屈?老爸,你太强悍了!你是担心闺女我不性/福?老爸!你不了解他就不要瞎搅和嘛!!

我脱口而出说出第一句话:“爸,他用不着!真用不着!现在我都已经受不了了,再喝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下去,我真要完蛋了!”

老妈白了我一眼,狠狠攥过过我的手腕,进了厨房。她破口骂了我好几个不知羞、不要脸,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我十几个“大板栗”,还在我因为方才太过淫/荡而有些娇弱的肉/体上修炼了n久她的刚猛的如来神掌。

老妈其实也信奉“掌下出孝女”,只是我重生后几乎没惹她那么生气,打过我。当“罪/女/荡/妇”本人终于伤不起——抱头鼠窜、哭天喊地,最后可怜兮兮地缩在一个角落咯哒时,她却深呼吸一口气,打开锅端出一个陶瓷大碗。

“把这个喝了!”

“什么?”在她的积威之下,我浑身发抖,蓬头乱发,做着小心防御的动作,偷偷看她,我眼中还兀自带着晶莹的泪花。

“乌鸡汤!”老妈大眼一瞪,吼道。

于是,当我收拾好自己的衣着头发,重新人模人样回到饭桌后,我和陆放各自享用东西。这时,我危危颤颤的小心肝终于放下。陆放坚难地一小口一小口咽下敏柔爷爷的秘方“八珍鹿鞭酒”,而我幸福多了,鸡汤味道还行,毕竟老妈出品,还是个土鸡来着。老妈原来晚上当菜的土鸡改为给我补身了。

陆放看了我好几眼,我自动解读为那是嫉妒的目光,我突然觉得我胜利了。不管怎么样,我毕竟是老爸老妈亲闺女,对于他的难以下咽的壮/阳/酒我就有点幸灾乐祸起来。(作者捂面,女儿不懂事,这也是胜利?)

陆放八年抗战一般艰辛的模样,终于喝完了那恐怖的一大碗,老爸面无表情,淡然动手欲给再次满上,陆放俊脸如见到贞子一样,阻止道:“爸,我不喝了。”

老爸一双眼老大地瞪着他,陆放咳了一声,俊逸绝伦的脸微微泛红却透出点自信得意之色,道:“那个,爸,你放心,我那方面很行。”

老爸神秘悠然的脸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陆放忙微笑道:“当然,和爸您年轻时相比,是差那么一点点。不过,我会以爸为榜样的,决不委屈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