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傲慢的家伙!”虽然何家豪现在为陆氏科技工作,但是,他自然对陆家成员有传统异感,这是血源政治。他于工作和私人情感上的喜恶是能理智地区别对待的,这一点我得承认——何家豪丝毫不具备“豪门恩怨情仇”的体质,当然陆放也没有。至少目前没有。
我嘿嘿一笑,道:“何君,你对我也那么傲慢,人家也这么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没将我轰出陆宅,也算是给我机会了!”
“你怎么变得那么没有骨气?”
“骨气值多少钱?能当饭吃吗?能给我一个好老公吗?事实上,它除了让拥有它的人多一个“要有骨气”的包袱,让没有它的人背一个“没种”的名号,它什么作用都没有!”
“你不是最要面子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要得起时自然什么都要,要不起时,也要能屈能伸。”
“你……”
“何君,我饿了,带我去吃好吃的。”
……
迈进一家高级餐厅,脚踏高级的波斯地毯,侍者将我们引向靠窗座位。
美食、音乐、美男是会令女人们激动或平静的,那么极端的两种情绪,却无可质疑可由这三种共同的因素产生。
现在,对于我来说,属于后者。虽然我讨厌吃牛排,除非是陆放在我身边,他会帮我切好,但是,饿得荒的我面对桌前的香气四溢的牛排,我仍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