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世他没有兴趣当浪子,但是让一个当过浪子的男人对着心爱之人一点小动手都没有也不可能。

路上,原本几个叽叽喳喳的女生,都冲着顾西说话,不经意间偷偷瞟着那个梦幻一般少年。

何家豪跟着一帮子女生去了镇小的露天操场打羽毛球,自己也感觉挺荒诞的。就是在他真正的少年时期也没做过这种事。

不过,看水母兴致勃勃样子,让他想起前世她在golf世界公开赛上的情景。她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他震憾心弦的魅力,而她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美丽。

现在没有人会觉得他对她的爱恋不容于世,他可以尽情地看她,他正这么做着,也就把几个“村姑”的幼稚搭话当做插播广告了。

何家豪并不是会因为别人而改自己性子的人,他绝对拥有精英的挑剔眼光,懂得人脉的重要,但“村姑”绝对不属于他的人脉。

农村女对他来说分为三种:一是水母,是他心爱之人;二是水母的亲朋,是有必要接触和礼节相对的人;三是纯粹的村姑,这类就可以直接无视了。

顾西赢了一圈的人,将最后的何家豪也打下场后,终于体力不支,被再次上场的红绡打下来。

几个女生都坐在不远处的乒乓球桌上,何家豪孤零零、生人勿近一般的坐在另一桌看着她。

“你不喜欢打羽毛球?”

“不是。”

“那你是不习惯……想家了吗?”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出远门,在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几天,但是理想是高尚的,现实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