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求你了!”宋徵差点给她跪下,“别说这么像fg的话好吗?你这样搞得我巨害怕!”
乘风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大部分都是内伤,外伤反而不严重。
她从背包里摸出药剂,帮司机大哥处理伤口。
郑义招呼道:“学弟,过来给我一枪,我要去做尊贵的观众爸爸了。”
宋徵小跑着过去,犹豫道:“杀队友?会不会被骂啊?”
“你的副职不是喷子吗?怂什么?”郑义气急败坏道,“但凡我有能自杀的能力,我都把这颗子弹送给对面的敌军,问题是你看我现在能吗?!”
这本应该悲情的一幕,被几人聊了两句聊死了。
宋徵闭眼送走自己的队友,朝内部点了点下巴,问:“现在里面应该没有危险了吧?”
乘风说:“你自己小心一点。”孩子要学会独自扬帆远航了。
宋徵孤独地应了一声,抱着枪往研究室跑去。
乘风跟司机大哥肩并肩坐着交流三夭的痛觉体系,聊了五分钟,司机大哥手臂上的枪伤依旧在淌血,乘风脸上那道不足道的擦伤也始终没有愈合。
二人干巴巴的话题结束了,各自从包里拿出强效止血的针剂打了一针。
又是十分钟过去,乘风觉得第二位学长恐怕也要折在这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谁。
宋徵从里面跑出来,积极汇报道:“这一层没有危险了,但是我找到一具尸体,应该是个重要线——”
他眼睛一瞪,惊道:“怎么回事儿?”
“伤口无法止血,这个副本就不能流血。”乘风摆摆手道,“别管他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