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白简行将下颌枕在他肩上,拽过他的手十指相扣:“你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别人不能碰——”

“不允许碰——”

平日里看似云淡风轻的人,撕下那层禁欲的面具,却意外地比寻常人更偏执极端。

傅成蹊嘴角微扬,梦呓般说道:“孩子气——”

又过了两日,大雪彻底停了,两人带足了银子来到码头。

化雪天气冷得透骨,傅成蹊将手拢进袖子里,齿关咯咯咯地抖,面上早已冻得通红。

如傅成蹊所料,放眼望去,码头上见不到半个人影,这大寒的天气又加近来海上不太平,只有亡命之徒才有出海的胆子。

两人寻了一会儿,码头上风大,白简行担心把傅成蹊冻坏了,遂提议返回客栈想法子,傅成蹊硬着头皮撑了一会儿,实在冻得扛不住,只得心灰意冷地依了白简行。

傅成蹊咧嘴一笑,无奈道:“阿简,不如我们自己划船出海得了。”

白简行道:“可以是可以,就怕没遇到海之虚船便沉了。”

“……”

客房内暖炉烧得正旺,一冷一热的刺激让傅成蹊连打了几个喷嚏,白简行看在眼里皱了皱眉,傅成蹊忙摆摆手说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