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蹊哭笑不得:“傻阿简,我又不是坐月子,怎的不能下地?”
白简行面色似比平日更沉冷些,皱眉瞧了眼面白如纸的傅成蹊,淡淡道:“你还未完全恢复,先歇着——”说着冷冷地斜了一眼趴在枕头旁的九离,一把拎起他的后颈肉将他抛在地上:“不准靠近大师兄。”
“……”
“……他现在这副模样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儿来,算了罢。”傅成蹊讪笑道。
白简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不行”
傅成蹊旋即一笑道:“好罢好罢,随你~”说着在床上伸了伸懒腰,从骨子里透出的软绵无力感传向四肢百骸。
白简行坐在床榻上,一直默默无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傅成蹊被瞧得不自在了,漫不经心道:“阿简,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 ”
“三天?!怎的还这般困——”说着打了个大哈哈,眼睛泛着潋潋水光。
“你净化海之虚耗尽了灵力,再睡一会儿罢。”白简行解释道,用手巾小心翼翼地擦掉傅成蹊额角的虚汗。
傅成蹊困倦地点了点头,确实是累得慌,他懒懒地向里侧挪动身体,空出一大片床位,意思再明显不过,等了半晌,白简行却迟迟没有动作。
傅成蹊困惑地侧过头,望着白简行的眼中满是不解:“阿简,你也来歇一会儿罢?”要是放在平日里,他做出这番举动,白简行早就躺下来将他纳入怀中了,今天总感觉对方有些不对劲,具体怎么个不对劲法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