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煞之气愈浓,灵剑的幽蓝火光下隐约可见一抹轮廓一闪而逝,谢爻顿觉背后一沉脖子一凉,夜行子已经很自觉的趴在他背上……
他不懂这妖玩的什么py,为何要如此半隐半现的挂人背上,渗得慌。
周遭是缠香丝织成的结界,密不透风,他依旧动弹不得,面上却充容笃定。
那半透明的模糊人影轻轻一笑:“谢九公子,谢爻,上次长乐坊一别,我跟了你大半个月,可跟错了?”
果然,上次在长乐坊留下妖香之人,正是夜行子,只不过当时他以为对方的目标是谢砚。
“九爷以为,我要寻的是何人?”
“抱歉,并不感兴趣,”谢爻哂道:“我只晓得,我定不合你的胃口。”
“不试一试,九爷如何晓得合适不合适?”
话音未落,背上的重量减轻,脚弯处一阵酸麻,谢爻猝不及防坐倒在榻上。
夜行子翻身骑在他大腿上,俯下身子,身形渐渐显露,生得倒是不差,细眉细眼,一种阴沉妖冶的俊美,连眼神都是病态的炽热:“都说失了本命剑的修士,就如同没牙的老虎,若非你失了剑,我怕是暂还不敢下手呢,多亏了你们叔侄情深,让我有机可乘。”
如此说着,夜行子一口朝对方脖子咬去,尖锐的牙齿没入皮肉,温暖的腥甜涓涓溢出,他兴奋的半眯着眼,沉溺其中十分享受。
被他压在身下的谢爻不言不语了无动静,似感受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