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

“不行。”

“……”谢爻气结,被疼爱的晚辈嫌弃不算,还被他在新婚之夜五花大绑,一边说着厌弃的话语一边行羞辱之事

“九叔生气了?”

“……”谢爻无语,被这样忘恩负义的对待,不生气的人怕是都圆寂了。

“九叔是生我的气?”或许是光线暧昧让人产生错觉,谢砚的面上竟有几分欢喜之色……

“混账,把抹额系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不。”斩钉截铁,言简意赅。

“……”

“九叔会跑的。”谢砚的目光不复往日的冰冷淡漠,氤氲着水雾,让人瞧出一番可怜委屈的深情款款来。

如水深情中,有危险的火苗在跳动,如今压在他身下衣衫半褪的,是心心念念的九叔。

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缠香丝疤痕已被粉红的新肉所覆盖,心口处的旧伤也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再淡,却也消失不掉,永远烙在这幅躯壳上。

骨节分明的手轻抚过因自己而烙下的伤痕,眼底有什么一闪而过,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九叔这副身子,为了侄儿,也算不得安生了。”

谢爻晓得自己挣扎不过,反而淡淡自嘲一笑:“是,养虎为患,后悔死了。”

谢砚的神情瞬间一凝,旋即抿了抿嘴,似委屈又似自暴自弃:“二叔说得对,我对不起九叔,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