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不语,经历的种种,让他不得不信。
谢爻看他这举动,一股无名火往心头窜,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脑门:“混小子,事到如今还说什么混账话,我要想走早就走了,还回来干嘛。”
“……“谢砚依旧不言语。
“再说,你以为我现在还能忘了你不成?”
“真的?”
“假的!”谢爻气急了,语气很不友好。
“九叔你是认真的?”虽然没焦距,狭长的眸子却亮了亮。
谢爻将他面上渐渐深浓的欢喜瞧在眼里,深吸一口气,挽住对方颈脖的手稍稍用力,整个人向上倾去。
唇瓣相触鼻息相缠,比起言语,这个吻更能说明一切。
柔软微凉的舌头沿着唇线耐心撩拨,试探般伸入滚烫的口腔,在唇齿间清浅的拨来拨去,猝不及防朝对方舌尖咬了咬,比起粘腻浓烈的情欲,这个吻更多的是调皮的逗趣与乖张的报复。
对谢砚不信任自己的报复,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齿间弥漫。
这是谢爻第二次将侄儿的舌尖咬破,第一次,还是在新婚之夜,彼此穿着红衣滚在水红色的帐幔里,腥甜沉入如水如雾的酒香中。
他收回舌头稍稍拉开距离,牵扯出一条微红的银丝,彼此的心以同一频率跳动,谢砚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狭长的眼尾嫣红一片似着了火。
看着这张清冷出尘的脸被自己撩拨得如熟透的果实,谢爻憋着笑,谢砚还是觉察到了:“九叔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