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要你”,淹没在呼啸而过的风中。

谢爻顺着砚儿的眼神,望向齐腰深的鬼莹草,面上又红又热:“不行,织魂女能目视千里,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她们都看着呢。”

“那就让她们看着,九叔说不定会更……”

兴奋二字,他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不可。”

“……”谢砚不语,一双眼睛里满是委屈。

看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谢爻差点就心软了:“出门前不是……才喂饱的么?”

对方的喉结滑了滑:“侄儿对九叔,从无吃饱一说。”

“……”桃花眼眨了眨,眼角微微泛红,面上无所适从的欢喜转瞬化为宠溺一笑:“真是怕了你了。”

“九叔也,舒服的罢。”

“……”

“侄儿一直很担心。”

谢爻听他这话语,奇道:“担心什么?”

“担心伺候不好九叔,九叔就去寻旁人了。”

怔了怔,谢爻才反应过来,又气又好笑:“欲求不满之人,是你。”

谢砚也笑,似深幽的冷潭掀起浅淡的涟漪:“是九叔,太诱人了。”

若无其事的说出调情的话语,细密的吻从额头、眉眼、鼻梁、嘴唇、下颚一路延伸至喉结,谢爻自喉间发出一声极细微的呻吟,又似叹息。

“砚儿,你说,我们哪有一点赴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