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根花本是嘴碎农村妇女,并且很是看不惯赵清漪这种小辈,漂亮就不将人放在眼里。但是高根花还有个毛病就是贪钱。

高根花眼前一亮:“这能陪多少?”

赵清漪道:“那就看情节严不严重了,他这样耍流氓,往重了陪钱就多,轻了可能就没有钱了。”

高根花说:“那打官司也不容易的。”

赵清漪道:“不容易也要到局里去讨个说法。”

高根花道:“都是一个村子的,我帮你和他们家说说,没必要弄到打官司的地步。”

赵清漪道:“要是他们陪钱,下不为例,我就算了。那我还是要重重感谢高婶的。”

李二虎却还捂着身子打滚,赵清漪这脚实在是准,虽然没踢坏他,但是痛却是锥心的。

高根花就带着赵清漪一起回村了,没有回家,直接找上李二虎家,找他媳妇。

赵清漪一到李二虎家,抱着孩子,看到左邻右里,就直接作农村某些撒泼的妇女的不雅哭嚎。

“他家男人想对我耍流氓呀!怎么就没个说法了!”她就赖在李家门前地上,丝毫没有平时高冷的风姿。

王爱红说:“你乱讲什么,没根没据的,没有这样诬赖人的。”

“高婶,你说,你都看到了的,你是最公正的长辈了。”

高根花一想拿钱,况且这事弄好了,也是两边不得罪的,她不禁叹了口气,对王爱红说:“爱红呀,确实是我亲眼瞧见的,你说你怎么不管管你男人呢!听说这事闹大是要枪毙的……我好容易劝住了她……”

村里了一个个妇女却是没几个对赵清漪有好感的,背后不少人骂她装模做样,实是个骚货。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这事不能乱说呀。”

王爱红其实是知道李二虎的为人的,实是个下流胚子,但是嫁了他过日子,也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赵清漪拍着地,满身脏污,嚎道:“这种事,谁能拿来乱说?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就他那样的,连我们水根一半都及不上,我怎么能瞧上他?高婶呀,您是长辈,刚才也幸好你在帮了我,你送佛送到西,这就陪我去县公安局走一趟吧。让人拉了那畜牲去枪毙!啊,水根呀,你怎么就丢下我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