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剧本,种花民族英雄不是应该伟大光正、愤然挺身而出的吗?为什么是假装帝国人?
赵清漪此人,如果是剪刀能把绳子剪断,绝对不会练十年铁沙掌拍断。
假装倭人如能解决事情,干嘛要在公共租界打架当一人单挑一群倭国武士浪人的“陈真”?这等租界警察来了,哪里要她去打了?
现在不是战时,打了人麻烦。
南造雪子强忍着对赵清漪的恨和一丝恐惧,说:“这位小姐,救救我……”
赵清漪用倭语说:“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南造雪子得到了安慰,赵清漪嘴角微勾,又朝那几个倭国浪人说:“这个人,我救定了,你们想怎么样?要我叫警察吗?或者,你们的刀要对准我这个帝国侨民?”
剧本主线不对,几个浪人也不能和一个“帝国侨民”上演武行,又不能说出“我知道你不是帝国侨民,你是目标”露馅。
于是,一场闹剧,被赵清漪的“主角光环”给劝退了。
南造雪子捂着破烂的衣衫,楚楚可怜地说:“谢谢你!”
赵清漪仍然用倭语说:“不用谢。现在没事了,你回家吧。”
南造雪子打起精神,问道:“你说什么?”
赵清漪像是恍然大悟,改用中文:“我是说你可以回家了。”
南造雪子低头哭泣,说:“我没有家了,两年前的战争,我的家人都被倭寇炸死了……”
赵清漪奇说:“两年前就没家了,那这两年你住哪的?难道都住旅馆吗?你还挺有钱的。”
南造雪子:……
(南造雪子:反对!抗议!我不要和这货对戏!这根本不按常理来的!)
霍飞跟了她多年,习惯了老板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轻咳一声,扭开了头。
南造雪子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家里没有人了。”
赵清漪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南造雪子忙拉住她,说:“小姐……”
赵清漪说:“请不要叫我‘小姐’。”
“老板,你帮了我,我该怎么报达你?”
赵清漪上下打量一身破烂的她,丝毫没有要脱下自己的外套,或者让诸多下属脱下外套给她披的意思。
赵清漪说:“你是女人,怎么报达我?我喜欢男人的。”
“……我,我是说应该感谢你,也不一定要以身……”
“原来是这样,救命之恩是如同再造了吧?”
“当然,我一定要报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