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抱着金手指穿了多少次了岂能一样?

我是真英雄,怎会怕?

我是真英雄,怎会假?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千万人,吾往矣!

迷芒是因为她逃避,而正视这个问题时,剥开云雾只要一瞬间。

赵清漪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自己今生的丈夫,掷地有声的说:“是!我是!我是一百多年后的大同会成员。”

林青云怔怔看着她,深吸口气,抿了抿嘴,说:“你所做一切,难道都是为了大同会?”

赵清漪道:“不是,是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也为了我们的民族。我也想过脱身,但是我觉得我来这世活一场不是来当懦夫的。纵然前方的路充满崎岖、遍布荆棘,爬过去了,我也就与别人不同了,和而不同。”

林青云说:“可我听说,大同会是要打倒资产阶级的,而且……夺了你的东西,那样你甘心吗?”

赵清漪摇了摇头:“会有一个过程,但是我生活的后世不会了。其实我怕的并不是谁来共我的产,而是东西落入谁的手里,要是给那些打着为公的高尚旗号,想来不劳而获夺去自己享乐的人,就完全没有意义。如果我的工厂、我的财产给了国家,能让种花家强大起来,让更多的勤劳的同胞有饭吃,我没有什么舍不得的,钱财乃身外之物。”

“那么咱们的儿女呢?什么都不留给他们?”

“青云,千金散去还复来。儿女若如你我,留给他们何用?儿女不肖你我,留给他们何用?能留给儿女的最好的财富是教育和家风。呃……最多我把‘种花神龙号’留给女儿。”

林青云没抓重点:“为什么不给儿子?”

“女儿一定像我一样漂亮,一代佳人,粪土天下男儿,想想都觉得想好好疼爱。”

林青云不禁又忍俊不禁,长叹一口气,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嫁’给你了,嫁鸡随鸡,你是大同会的人,那我也是大同会的人。”

赵清漪想了想,还是说:“现在还早着呢,不过我也想,我虽然不会逃,但想将来让大哥和三弟他们带着一些帮中兄弟去港岛或者海外。不能人人活得像我一样,前提条件不一样,用我的标准苛求别人,那是人世最大的恶。”

林青云说:“这些事都慢慢来吧。现在是蓝衣社的人,还是要敷衍过去。他们无非是需要借我们的人脉作眼线、打手,在江海进行清洗。江海这么大,蓝衣社可没有这么宽的人脉,他们的经费也养不起那么多人吧。”

赵清漪心想:难怪历史上清党都要勾结帮派,只有帮派才湛透进社会的根处,各个角落。

赵清漪说:“那就引导大家专注赚钱,口号喊喊没有什么,出工不出力。积极想出力的人,就以不防碍他们的前程的借口,让他们去跳槽去蓝衣社好了,内外界限分明。”

林青云忽又来了精神,问道:“大同会,不会共妻吧?”

“蛇精病!又不是畜牲!”赵清漪一掌贴在他的俊脸上推开。

“那你还是我一个人的老婆?”他不倒翁一样凑回身子。

“是你想当多少人的老公吧?”

林青云扑上去,手在她身上乱摸,邪笑道:“来吧,我来当你老公,好教你知道我的好处。”

“有屁的好处,我累了,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