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她目光清澈坚定。
现在,公诉人对证人发问。
公诉人说:“证人赵清漪,请你描述你和马淑兰的关系。”
赵清漪说:“她曾是我研究生导师王寒的妻子。我第一拜访王寒时,马淑兰对我很冷漠,但是第二次,也就是下催肥剂的第一次那天,马淑兰对我很热情。冷漠或者热情我想都只是表像,总之,目前看来,她对我有很深的误会。”
公诉人说:“你所指的误会是指什么?”
赵清漪说:“之前我并不清楚她有什么想法,甚至我也对她有许多荒庭的猜测,但现在很清楚,她觉得我对王寒有男女之情。”
公诉人说:“那么你有没有做什么,才使她有这种误会?”
赵清漪说:“我不知道是什么程度对于她的心理状态来说是达到这样的误会。但是我对王寒绝对没有一丝的男女之情。我对任何已婚的男人不可能会有任何兴趣。”
公诉人说:“请你陈述你和王寒的关系,相处情况。”
赵清漪说:“他是我的研究生导师,我是外地院校考到江州大学的农学院的,所以之前都不认识王寒。但是我进入江州大学农学院不久,就听说过关于王寒的一些……性侵女学生的谣言。作为一个想要完成学业的成年女人,我不能为了谣言而去直接问罪自己的导师,但是身为一个年轻的女学生,我有足够的自我保护意识。所以,我对王寒的态度是面上交好,心底却一直防备着。”
公诉人说:“你是否换了被告给你和王寒的果汁?”
赵清漪点了点头:“换了。”
公诉人说:“你知道被告在果汁里下了催肥剂吗?”
赵清漪说:“不知道。我不可能知道,如果知道,当时就报警了,没有必要扯那么多。”
公诉人说:“你不知道为什么要换?”
赵清漪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觉得……王寒可疑,马淑兰也很奇怪,万一他们给我下迷药,我只有一个人。”
公诉人说:“除了谣言之外你有什么根据吗?还是你只是单纯的多疑?”
赵清漪说:“除了之前学校的那些谣言之外,在九月份,我有一次和王寒一起吃饭,他坐在我身边,在中途……他摸我,摸我的腰背。我想公诉人也是女人,什么是长辈的鼓励亲昵,什么是摸,这很好分辨。从那时起,结合谣言,我就从来没有相信过他。”
公诉人说:“那你既然怀疑,你为什么不拒绝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