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现在还不知道王瑾瑜退学的事,只以为他刚好也放暑假了。

王寒拖着身体要领着王家人与马家人讲和,王母听着他们不放松地狮子大开口,早就怒了。

王母骂道:“你们这是敲诈勒索!”

马建仁媳妇说:“怎么会是勒索?我们建仁是瑾瑜动手打的没错?这是私解赔偿。”

王母说:“私下和解赔偿也要有个谱呀,有你们这么要价的吗?”

马建仁媳妇说:“我们家被你们家连累成这样了,现在建仁还躺在医院,我们还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呢!”

王母怒道:“说起这个来,我就要问问亲家母了,你怎么教的女儿?我儿子被你女儿害了一辈子,这怎么算?”

马母哪里服气了,说:“淑兰以前都好好的,怎么到了你家就变了,还不是你们给逼的!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都什么年纪了,还喜欢乱搞!他要是老老实实做人家丈夫,会有这样的下场吗?我好好的一个女儿,都是你儿子逼成这样的!”

王母怒道:“是你不会教女儿!你们马家的女儿根本就配不上我儿子!我家老头子以前就是教师,我儿子是教授,我女儿是公务员,我女婿是院长,你们是什么门第?!马淑兰当年要不是怀着儿子,我能让她进我们家门?”

马母气得胸膛气伏,说:“是你们家儿子不检点!从前就爱勾搭大姑娘小媳妇,骗了我们家淑兰,到了现在当自己正年轻呢!他变成这样是自己作的,我们淑兰才是嫁错人了!”

王母骂道:“我呸!凭你们一帮拖后腿的乡巴佬也配我们书香世家门第?”

马建仁女儿到底是读过一些书的,听了也恼了,说:“什么书香世家?你老公不就是个读了两年师范才教书的吗?又是什么当官的人家了吗?还不都是泥地里出身的?”

王母怒道:“你们才是一群刁民!没有我儿子拉拔着你们家,你们那家庭农场办得起来?你们有这能耐吗?”

马建仁媳妇说:“哎哟,好了不起呀,你们是帮我们吗,你们家这几年从我们家拿走的钱也不少?我们得了补贴和项目金,哪次不是往你们家送的?还有年节往来,你们没有收东西吗?就算是这样,现在就因为姐夫他花心惹祸,害得姐姐坐了牢,连带着我们家农场都被拖累。几十岁的人了,老不羞的色狼就会害别人!”

王家主力王母最忍不了别人说她儿子,大骂:“没大没小的泼妇,我撕烂你的嘴!”

马建仁媳妇反而凑上去说:“来呀,打呀!打了我就去警察局讨说法去!”

“好了!别……”王寒头一阵晕眩,话没有说完,终于又晕了过去。

十分钟后,又是救护车的鸣笛声响,医护人员来到王家,把王寒拖着上了救护车,然后送去医院。

通过急救,两小时候稍稍稳定下来,这时候马家人也没有堵着王家人争这无头公案,再怎么样也不能耽误了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