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父母送儿子是去学习更多的文化知识、提高未来的生存能力的,而不是让他去谈恋爱的。他们的合法利益是第一位的,所以说,这个社会不是可以任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悲剧喜剧都在相关人的一念之间,有些底线在特定的情况下是不能打破的。

由此还可以思考到一个点,就是一个人将来可以任性到什么程度,取决于他将来的能力、地位、权势,越拥有这些的人越自律偏偏越自由,而没有这些的人施展手脚的范围很有限。无能的人、懒惰的人在社会上只会越来越尴尬、越来越卑微、越来越不能抬头挺胸做人,也越来越无法去爱别人。

为什么我总是限制你们现在的自由和任性,我只是希望将来更长的人生中,你们可以活得更有尊严、更自由快乐,能够更畅快地活着、爱我所爱、行我所想。”

陈诺低下了头,这时候他深刻地明白了自己自私的感情,自以为的爱情差点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不由得感到羞愧。

“咪斯赵,谢谢你。”

谢谢你的存在,让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滋味,也谢谢你,我拥有最好的老师。

我不会说的,也不会承认,因为真正爱你,才更要否认。嘴上说不爱才是真正的爱,虽然苦涩,但我明白了。

赵清漪知道自己对这种事的清醒明确的态度可是镇住他了。

陈诺看着女子帅气地上了摩托车,穿着马丁靴的修长美腿抵在地上。

“再见。”

她侧着头,灿然一笑,女子长发飞扬,像是世界一切寂静,只有她是彩色的。

她戴上了头盔,手脚熟练的除掉了支脚,发动了摩托头,她伏下身,摩托车绝尘而去。

明明红颜娇美,她却迎着寒风逆行,无惧无畏,从容面对。

陈诺忽然笑了,流出眼泪,不是伤心,而是更复杂的感情。

他就是有眼光呀,他爱的女人如此与众不同。

……

陈诺回到家时,他已经完全调节过来了,步履轻松而坚定。

当王君梅怀疑,问起李静美所说的话时,陈诺只不屑地说:“垃圾女人除了搬弄是非、见不得人好之外,还能干什么?别说我没有,咪斯赵也不是那种人,你也见过咪斯赵,她这样的人物凭什么看上一无所有的我?你操着哪门子的心。”

王君梅也不爽了,说:“你哪里一无所有了?”

“我除了是谁的儿子之外,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吗?咪斯赵这么强的人,她要真想赚钱,我想我们学校的学生家长,每人每年出十万块,都争着想咪斯赵教导他的孩子。只是咪斯赵她有更高的梦想,看不上这个,也不会蝇蝇苟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