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影响……持续力?”

郭延锦凤目阴翳地看她,说:“你试试就知道。”

他抱着她进了卧房,为什么不是她抱他,只因为男人有时候喜欢干蓝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随便。

八月十八日,月亮才升起,他拥她亲吻时,却早没有那种挫败和怒恨,自己的身体热得吓人,无法自持。

红烛摇曳,一夜旖旎,无法描述。

翌日一早,赵清漪难免睡个懒觉,今天也不是早朝日,郭延锦也没有早起。

他低头看她俏颊含春,浓密的睫毛微微卷翘,此时的她没有那样冷俊和慵懒,是符合她的年龄和身份的天真可爱的模样。

他偷偷乐呵好一会儿,但是她是桀骜不驯的女人,他恁添几分心事。

……

太阳东升,演武场上,赵清漪练了一个半时辰的武功,总觉得腰有点儿酸,收了鞭子在一旁坐下,铃兰奉上茶水,她喝了一口。

郭延锦也舞完一套战场的刀法收了功,过来温柔地问:“累了,好好歇着,不差这时候苦练的。”

郭延锦总觉得昨晚他才爬上她的床,侍候一夜,她要是今天能练一天的功夫,对他有点心理压力,明明自己久未沾女色,对着心上人雄风长胜来着。

赵清漪说:“你累了你也不要强撑。”

郭延锦拿着长长的陌刀,挺直腰杆说:“我是男人,健壮着呢!我还能练两个时辰大刀……”

赵清漪点头:“那你练两个时辰,我看着,也许还可以口头指点一下。”

郭旺财:媳妇,要不要这么狠?

正在这时,周桢进演武场,郭延锦把大刀扔给他,说:“你演一套马师父传的刀法给太子妃瞧瞧,她能指点你,你就赚到了。”

周桢有几分尴尬,奏道:“殿下,娘娘,王冲求见……赵大人。”

赵清漪欣然道:“哎哟,真是耽误事儿,那殿下你就忙你的去。”

郭旺财说:“我不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