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场面尴尬,赵清漪一派酒后微熏的表情,歪着身子又吹起牛来,说起西域美人和江南美人不同的风情,当场引得在场男人附和。

看姚荣还不来,郭延铠又因为太嫩了而紧张,没有什么搞活气氛的手段,只好自己再顶上了。

看着一个穿戴性感的侍女来给她斟酒,赵流氓借着醉酒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那侍女见赵大人位高英俊,只羞得满脸通红。

西北军路的布政使冯大人笑道:“赵大人当真是千古风流少年呀!”

赵清漪贱贱地仰天笑起来,一把拉了侍女在怀,手上却偷偷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她瘫软在她膝上,外人看着是沉醉在赵大人的雄风之下一样。

这样连武将们都哈哈大笑,浑身放松,李业才想:这人之前不近女色定然是皇帝不许,这喝得兴致高了才暴露本性。原还想招他为婿,但是女儿和皇帝抢男人怕是不得好。

郭延铠呆呆看了嫂子一眼,忽然觉得太子哥哥的帽子颜色不对。

此时酒宴过了大半了,赵清漪还没有等到姚荣过来,只有拖延时间。

赵清漪笑道:“美人美酒,我就作词一首,听闻冯大人、张知府都是两榜进士出身,给我点评一二。”

冯大人笑道:“若能得闻赵大人的佳句,乃是三生有幸,哪敢班门弄斧自大点评,大人若不嫌弃,下官洗耳恭听。”

张知府也笑道:“冯大人所言甚是,下官洗耳恭听。”

赵清漪贱贱地仰天呵呵呵笑了三声,看看怀中美人,摸了几把后放开,也解了她的穴。

她滚在地上又爬了起来,却又不敢这时出声,她自己也怀疑是能被“赵美男”抱怀里而身子软了使不上力。

赵流氓拿出折扇摇着,清了清嗓子,沉吟片刻,念道:“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众人一听这词,都露出欢场猥琐男人之笑,抚撑大赞妙极妙极。

赵清漪又摇头晃脑,念道:“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众男人拍案叫绝:“赵大人真是才高八斗!美哉美哉,佳句佳句!”

郭延铠看着在场的文武官员的姿态,却和圣人教导的忠臣良将相差太远了。还有嫂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淫词来?

赵清漪也怕下属进行诸节时有何意外,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不会冷场却强撑,让人生疑,这才使了《金瓶梅》的杀手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