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王少为她卖弄风骚买单,这样认不清自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当然会有男人捧着,一旦人老珠黄就不知何去何从。

不过何致信面上都没有露出来,只说:“赵小姐为人也是爽快。其实也是我刚从德国读完书回国,爸爸让我来海州,也有打开交际圈的意思,不然谁爱提什么那些呢!”

赵清漪笑着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呀。”

正说着张星来招呼王祁泽,说是长辈那边有请,王祁泽带了赵清漪过去,翟墨也陪了张星一起过去,反而落下了何致信。

虽然在酒会交际中失陪去与别人打招呼十分正常,但是这时却让何致信十分不舒服。

张太太拉了赵清漪的手,又赞了一句漂亮和舞跳得好,不禁又问起她的家庭来,本也是很正常的问题。就是普通人相识也会问,是哪里人,做什么的,有什么爱好。

也因赵清漪看起来实在是出身不凡的顶尖大家闺秀,绝无人能想到她是一个孤儿。

赵清漪倒不是会因为这个受伤,只是担心别人尴尬,她斟酌了一下说:“我就一个人。”

何致信刚好与林白走近来,听了这句,忽然插了一句,说:“赵小姐家人都在国外吗?一个人留在国内?”

王太太想要插口,又一时不知怎么说。

王祁泽与赵清漪手牵着手,说:“不是。”

赵清漪淡淡一笑,说:“我可没有家人在国外,就是亲人去世都比较早。”

张太太吃了一惊,说:“对不起呀,我不知道。”

赵清漪微笑道:“没有关系。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倒是扫了大家的兴。”

张太太说:“都说苦尽甘来,大有后福。”

翟墨和林白都不禁有些讶异,他们也只知道她是外地人,家世应该不会是上流社会的,但是没有想到她家里根本就没有人了。

大家很快转了话题,张总请了王祁泽、赵清漪与自己在一张桌子上坐下来,他们本来就有合作,交际时多说几句也正常。

张总说:“之前我们公司的酒的大红包装我也是请了设计师专门设计的,但是会不会工业感太重了,我想做出一个更天然的东西。祁泽有什么想法吗?”

王祁泽对包装倒是不太了解,说:“现在世面上的酒差不多是用红色为主色的包装,这是东方的喜庆偏好,我倒没有觉得会太工业感。”

赵清漪笑着说:“张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你们现在的包装并不能体现你们纯粮酿造、真材实料、水质上佳的感觉。”

张总一想,说:“这是一部分原因。不过市面上一些劣质酒也仿着我们的包装,放在一起卖,这样下去我们不是泯然于众人吗?”

王祁泽会了意,说:“这是因为之前走礼品风的影响,放在以前的经济发展水平是合适的,但是现在就显得有些刻板。”

“对!就是这个意思!”

赵清漪考虑到酒这个行业的发展趋势,说:“那张总要做的不是原来的那个品牌的重新营销,而是新品。走高端的一定是要精美典雅,突出选材、水质、文化和口感的叠叠层次感。好酒的行家群体一喝也知道了,拿出去送礼毫不丢份。针对大众,可以创作入门白酒,口感当然也不能太差,度数可以稍低,成本低、销量大,让入门白酒和啤酒一样存在于人的日常快节奏生活。”